郑劼跟她并排,也往池塘看去。
陆未曦用余光捎了他一下,忍不住的腹诽,前几天才晕了,不好好休息,居然还蹦跶着上朝,一个字:欠!
“京城有你的那个婢女雁声在,有什么事,你该是清楚的!”郑劼语气和缓的道。
“王爷高看我了!”陆未曦还是鼓着腮帮子,“我只是个小女子,留意京城的动向做什么?我让雁声关注的也不过是对我们家有影响的人或事。”
她让雁声着重关注的也只是长泰伯府的事情。
至于邯亲王府,她认为不需要自己出手了。
等到邯亲王妃康复了,那刘侧妃和荣婷,现在应该改称傅婷了,肯定是得不着好的。
夺了郡主封号,并不意味着结束。
血债当然得血偿。
至于朝堂上有什么大事,她家老爹也是二品大员,不会不关注着。真要是于自己有关的,早派人送信过来了。
足见,京城除了邯亲王府的话话题外,应该一切太平。
郑劼勾唇,“牵一发而动全身!哪件事不是关联着的?”
陆未曦这才扭头看他,“那王爷想告诉我的是哪一环?”
“沛河官员!”郑劼轻吐出四个字。
陆未曦就又去看鸭子戏水了,“王爷逮的那十几个人,我认为没有一个是被冤枉的。当然了,也都跟我没有关系。”
“蒋佳良!”
“嗯?”陆未曦一下子被这三个字吸引了心神,“不可能!蒋佳良在东北任知县呢!根本与沛河扯不上关系。你怎么知道蒋佳良?”
郑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十八岁的年轻进士,三年的知县任职也已经满了。我让他去沛河的淮州任知府了。”
她身边的人和事,事无巨细,他有什么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