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了这么一句,便转移了话题。
陆未曦从厢房里出来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雁声也是一头雾水,“大长公主这是唱的哪一出啊?难不成她拿住了邯亲王的什么命门,以至于邯亲王不得不乖乖就范?”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邯亲王府内里恐怕也是一团乱麻吧!”陆未曦皱了眉头,抿着双唇,兀自想着事情。
回头望向青瓦白墙,就算她再笨,也是有些明白大长公主此行的目的究竟为何了。
而此时的大长公主也正在跟邝嬷嬷说话。
“我总觉得那个跟着陆三夫人的嬷嬷有些眼熟!”
邝嬷嬷上前一步道:“老奴也是觉得,刚才就想说,又怕是看走了眼。”
大长公主就转向了冯骋,“骋儿,那个江嬷嬷什么来历?”
冯骋面露为难道:“祖母,您这可是难为骋儿了。别说骋儿实在不知了,就是姑娘------未曦那里,也应该是不知晓的。骋儿知晓的是,那个江嬷嬷好像是在宫里呆过的。应该是未曦的干娘特意请来教未曦礼仪的。”
“未曦的干娘?”大长公主重复道,“那是怎样的一个人?长什么样子?你不是擅长画画吗?可是能画出来?”
冯骋摇摇头,“骋儿不曾见过呢!我们四个服侍未曦的,除了雁声外,都是没有见过的。”
“如此的神秘!但是她却请了好几个顶级的师傅来教你,当真是不简单啊!”大长公主就陷入了沉思里。
冯骋看着自己的脚尖,心道,那些顶级的师傅哪里是她的啊,她也不过是姑娘的陪读罢了。
陆未曦还没回到自己的厢房,就被香雾给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