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这小东西子,还有啥是我看不透的?”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座中澹台图,竟一反萎靡慵懒,笑声中,浑身气势一振、昂扬站起身来。
“老爷子,这天蟒令,你就拿着玩吧。”众人目瞪口呆之中,洪晚行贱兮兮凑上前,将令牌塞到澹台图手中。
“天残,你是不知道这至尊令有多重么?”澹台图当即进入蒙圈状态。
“你小子,为保我这老命和浩始王宫,就这么随便掏出来了?”
“老爷子,我本来对天蟒卫就没啥兴趣。你拿着,比我好使。”
“行行行!你这娃娃,郡主交给你,老头子我放心!”澹台图一高兴,连着几巴掌拍在洪晚行肩头,后者两腿,插进地里一尺多。
“悠着点老爷子,您还是把我交给天蟒卫吧,这都拍死我啦。”洪晚行龇牙咧嘴,着实疼得不轻,可把众人招得哄堂大笑起来。
“麻康、杜鸢,你二人,先把涂凯、凌旭和天蟒卫带下去,招待好了。”澹台图扭头,笑脸一沉,冷冷吩咐。再看凌旭,貌似脊梁骨都被抽走一般。
“此间事,还望各位替我澹台家保密一段时间。”澹台图又换笑脸,回头环视众人:
“烈儿、清溟、月泠,还不设宴,隆重款待两家亲朋。”
时隔小半年,王宫大殿,再次成为欢乐的所在。
而洪晚行一众晚辈所在的桌上,更是热闹。
“天残,说心里话,我还是有点不甘。”三杯酒下肚,元袭又勾起了心事:“你说我这吆五喝六的,咋成了你的亲友团?”
“你知足吧,跟澹台少王爷成为兄弟,你觉得亏了不成?”洪晚行白了他一眼:“人家可把控着宝泉阁,你有啥?”
“你俩说话,别捎带我啊。”到了此时,澹台清溟也放下了纠结:“既然月泠出来,宝泉阁,我也该撒手了。”
“不过,天残你教教我,咋就把三个这么漂亮的妹妹追到手?”元袭又现纨绔本色。
对面,蓝宛儿和息婵,不住的拧眉瞪眼。
“三个?”澹台月泠却是悠悠的看了眼洪晚行:“我该算是老六呢。”
“月泠姐,”息婵连忙端起酒杯:“若论与天残相识,你可比我们更具慧眼、而且下手更早呢。”一句话说的,三女都是娇羞,桌上一时春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