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熙又观察了一会儿，发现瑞萌萌的确是在专心听讲，而不是站着睡觉之后，忍不住一阵感慨。
“别人家的孩子，好像真的挺优秀的。”
鹤熙开始把录像往回播，试图找到“蕾娜呼呼大睡，瑞萌萌专心学习”的关键拐点，自己教训潘震那小子有花很长时间吗？怎么蕾娜就睡着了呢？
录像回放没多久，鹤熙就找到了蕾娜打呵欠的画面。
蕾娜那哈欠是一个接一个，看得鹤熙都忍不住张嘴跟了一个。
然后，蕾娜就随便在礼堂里找了个空座位，趴着睡了！
她竟然睡了，在卡尔这场关键性的演讲上面睡着了！
反观瑞萌萌，仍然睁着那一双求知欲旺盛的大眼睛，像是海绵吸水一样绵绵不绝地吸收这些新理论、新知识。
怪不得凉冰以极大的劣势带着恶魔军团浪这么多年还在扑腾，竟然还能反杀凯莎……还看看人家挑选的继承人就知道了！
鹤熙的眼泪往肚里流，她笑不出来。
录像画面里面，卡尔的演讲被一阵热烈的掌声打断了，瑞萌萌这才发现趴在座位上睡觉的蕾娜，连忙从虫洞里拿了一张床出来，轻轻抱起蕾娜把她放上去。
看到这一幕，鹤熙倒是倍感欣慰，觉得瑞萌萌这小家伙更可爱了。
“怪不得连蕾娜都被你征服了，小姑凉你很有前途啊。”
从瑞萌萌温柔的动作，和望向蕾娜时宠溺的眼神，鹤熙已经能够断定潘震所言非虚。
——就在刚才的通话中，潘震告诉她说“蕾娜和瑞萌萌相爱了，还打算把她带去烈阳，迎娶为后”。
鹤熙已经见过不少男男、女女结婚的案例，在这方面也没有特别执着于“男女相配”这一点。
因为女性天使经历三万年的发展，已经形成了一套独立的女女结婚体系。在之前，人们常说“百合无限好，可惜生不了”，但其实女性的x染色体内同时存储了男性、女性的相关基因，在两名女性天使匹配的情况下，只要使用“x染色体阉割法”人工制造受精卵，就可以像正常的夫妻那样孕育后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