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杀死素马师匠的人是一个凶神恶煞的刽子手,却没有想到是一个年龄与自己相若的美人。
盯着锐雯天使般的脸庞,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她和杀死师匠的凶手联系起来。
他曾经亲自查看师匠的伤口,那些剑伤如此地凌厉而致命,怎会是面前这个娇滴滴的女孩儿能够做到的?
在亚索n的这一会儿,锐雯已经轻轻将手探到亚索腰间,取出了那一支竹笛。
看到这支竹笛的式样,锐雯忍不住问:“这不是普通的竹笛,这种乐器,似乎是叫做尺?”
尺因长度一尺而得名,音色苍凉,很难吹奏,属于冷门乐器。
亚索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见到锐雯拿走了自己最喜欢的尺,连忙抬手想夺回来,但他还没碰到锐雯,忽然想起对面是个女孩儿,迅捷的动作因此停滞。
他挥动手臂时带起的气流形成一道轻风,将锐雯身上的馥郁香气带到了亚索的鼻端。
唔好香!
不知道为什么,亚索久经沧桑的脸庞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
锐雯流浪了十年,亚索同样如此,十年的流浪生活让他见到了很多的人,其中不乏美貌的女人,但不知为何,亚索在今天见到锐雯的真容后,才觉得唯有这个杀害自己师父的凶手,才算得上是女人中的女人。
亚索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
锐雯觉察到这个男人的变化,立刻知趣地退了两步,与亚索稍稍拉开一点距离。
她漂泊多年,早就养成了与人保持距离的习惯,若非是要从亚索身上拿这个东西,她才不会离这个大男孩这么近。
锐雯单手握住尺的一段,轻轻一挥,带出一阵萧索的哨声:“我没有武器,就借你的尺当作武器吧。”
亚索愣愣地盯着锐雯,他发现锐雯握着尺的那一端,正是他时常吹奏时,用嘴巴接触的歌口部位。
锐雯竟然直接捏着那里这,不就成了自己亲吻她的手了吗?
亚索下意识地望向锐雯的手,发现握着尺的那只手竟然颇为粗糙,并不像别的女人那样精心保养。
“毕竟是执剑的手,也许这只手的手掌,跟我一样,也是老茧横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