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不是……么?” “当然不是!”卫初扯着嗓子吼了一句。 只是因为喜欢的人,刚好是男人而已。 “别狡辩了。”重阳一脸了然的说了一句,而后神秘兮兮的凑了过去,“如果你自己解决某些需求,从客官上来讲,你用的是男人的手,所以理论上,你还是喜欢男人。” 卫初隐忍了半晌,身旁的利剑还是拔了出来,追着重阳便砍了过去。 “……”他愣了片刻,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他不是在安慰他么? 怎么还打起人来了? 一时之间,整个小店里鸡飞狗跳,掌柜的拿着算盘噼里啪啦的算着他们打碎的物件。 这些,都是要赔的。 …… 殷九卿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她面色狰狞的瞧着身上的痕迹,狠狠的磨了磨牙齿。 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她条件反射的拉起衣服,警惕的看向了门口。 迎着她充满敌视的目光,珊瑚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公子,徐侧妃来了。” 闻言,她脸色又是一沉。 她是真的很烦这个徐瑾萱,她不弄点幺蛾子出来是不甘心是么? 身为那个男人的侧妃,却一直缠着她是几个意思。 “让她走,别一直往我府里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珊瑚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似是不解,这刚刚睡到自然醒,怎么还有如此大的怒火。 就因为徐瑾萱? 吃醋了还是单纯是烦人家? 珊瑚轻咳一声,“可是公子,她已经进来了。” 殷九卿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阴郁着一张脸走了出去。 徐瑾萱站在院子里,见见到,一脸娇羞的将一个荷包递了过来,含羞带怯的看了她一眼,“迟相,这是我亲自绣的,给你。” 殷九卿漠然的看着她,脸上没有多少的表情,透着一股不待见的冷漠。 “徐侧妃,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她突然问了一句。 徐瑾萱微微怔了一下,疑惑的看着她,似是不知道她为何会有此一问。 “迟相为何这般说,瑾萱怎会……看你不顺眼?” 瞧着她脸上这娇怯的模样,她烦躁的叹息一声,“既然不是,那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往我跟前凑?” 瞧着她受伤的模样,她又补了一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侧妃身份特殊,还是离我远些的好。” 徐瑾萱一股脑的将荷包塞进她的怀里,然后红着眼睛跑了。 殷九卿:“……” 她真的不知道这徐瑾萱在想什么,明明是顾青禹的侧妃,却一直表现出对她的强烈兴趣。 她此番模样,若是被别有用心之人看在眼里,定会为她带来杀身之祸。 她死了不要紧,能不能不要连累她啊。 …… 漪澜殿。 连日来的寒冷,顾青阳也意外的病倒了。 池映寒端着手里的汤药,站在殿外,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这才鼓起勇气推门而入。 寝殿之内,皆是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