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
“公司也破产了,欠了很多债,我妈没办法,只好把房子都卖了,我也没脸再呆在你们家,所以家里就离开了。”她离开的原因都是充满依据的。
做任何一件事的时候,都会有目的。
祁远臣又是沉默,一时无言。
“抱歉,我不知道。”祁远臣抿唇。
他心情本来就不好,跟她讨论这种话题,内心更加地闷了。
他没有想到秦娟袅的父亲三年前就过世了,这些年,他被爷爷赶去军区,很少时间回家,所以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秦娟袅双手抱着杯子,奶茶是热的,所以杯子很暖和。她摇摇头,看似在没心没肺地笑着,“没事。”
反正都过去了,她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的伤心了。
难得的,祁远臣突然就很想继续跟她聊下去。
他在外面一个人走了很久,现在遇到个熟人,难免想借机聊几句。
他问:“你现在是做什么工作?破产后你们两母女还好吗?”
秦娟袅的遭遇比他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