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
郁归晚睁大眼睛,流泪了,“祁远臣”
最后一声她都破了音,嗓子都要喊坏了。
祁远臣最终还是没有停下车子,他将手机丢在了旁边的车座上,转动着方向盘。
她再也听不见了他的声音,只听到了轮胎滑过地面的刺耳声音。
她全都僵硬住了,血液仿佛在倒流。
他该不会真的
她都不敢想象那个画面,捏紧手机直至指腹泛白,“祁远臣,你不会真的死了吧”
没人回应。
她没有放弃,声音细碎而颤抖,“你活着就吱一声,说话啊”
她快奔溃了。
沈愈知道自己再开车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于是就刹车,停了下来。
然后看向一边的郁归晚。
她将子埋在柔软的车座上,越发的无力。
她现在已经到了一个非常绝望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