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白了脸,“不是小姐,对不起”
她是为祁远臣办事,但心里是真心把她当主子对待的。
“道歉我收下了。”郁归晚没有刁难她,她也只不过是拿钱办事,又有什么错呢
错的是祁远臣罢了。
郁归晚疲惫地站起,走出客厅,上了楼梯。
来到了自己的卧室,里面的布置跟自己离开前一样,几乎没有东西动过。地面和家具也很干净,跟祁母说的一样有人经常来打扫。
她有些想念自己的了。
去别的地方住的时候,不是原来的我总睡不着,嫌这张太软嫌那张太硬。
她脱下高跟鞋,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脚腕,便倒在了上。
就是这种感觉
她舒服地发出了声音,真想一直在这上睡觉。
当正她躺下的时候,卧室角落里却走出了一个男人。感觉到危险熟悉的气息bi)近,郁归晚心一条,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她回头看去,便和一双幽深若潭水的墨眸对视。
祁远墨双手正插在口袋里,站姿有些慵懒,但还是高贵。
他站在的不远处,俯视着她。
又是祁远墨,又是祁远墨
郁归晚膛起伏,鼓起勇气和他四目相对,问“你怎么会在这里给我出去”
好像,她越不想看见他,他就越要出现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