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可他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还想再问她一遍,希望得到不同的答案,哪怕她骗骗他找借口也好。
可是,她没有,又刺痛了他的心。
祁远墨垂目,是他犯贱。
但他表面上却没有表现一丝一毫的伤心难过,他冷眼看她,道:“郁归晚,是我看错你了。”
说完,便进了卫生间。
郁归晚坐在床上冷笑,随他怎么想。
本来她想收拾收拾东西离开的,可自己的衣服昨晚就被他撕碎了,根本没有衣服可以穿了。
祁远墨洗漱完后,门铃响了,许秘书送过来了一套女式衣服。
他拿着衣服回来,便将衣服扔在她的身上,不带任何感情地说:“穿上。”
郁归晚蹙眉,只能穿上。
衣服是她的尺寸,更好合适。是一条藕紫色的v领长裙,更衬她的身材。
她面无表情地穿上,再穿上自己的鞋子,看了一眼床上的狼藉,便走出了卧室,想去开门。
还未走到门口,身后传来了祁远摸的声音,如酿了许多的美酒一般撩人,却冰冷深沉,自相矛盾。
“我有说你可以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