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和徐天回到警局后一头扎进办公室里,老陈并没有让那个被烧了的沙发搬走,徐天和老陈二话没说,当即拆了那个沙发。
在沙发的缝隙中有酒精的一些残留味,不过老陈并不记得什么时候拿过酒精棉。
“这些酒精绝对不是我带进来的,不过我也无法肯定是什么人能带这种东西进入我的办公室。”老陈说道。
“警局内部人员是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如果我是您的属下,我也绝对不敢在您的眼皮底下作案。”徐天说道。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我的烟头,了解我的人应该都知道,我从来都是把烟头丢在烟灰缸里的。”
“可是您并没有掐掉烟头的习惯。”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外面捡了我的烟头,然后把烟头放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
“不,这种事应该不会发生,就算有人捡到了您的烟头,那个人也绝对没有机会溜进您的办公室。”
“那我就想不通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关于这个问题,我想只有一个答案了。”
“你不会想说是我自己带进来的吧?”
“重要的是那个引火装置,什么时候能让火势烧起来才是重点,而且最最主要的问题还是您办公室里面的火势并没有烧得太大,火势很快就被熄灭了,这一点才是最为重要是的事情。”
“那按照你的这种说法来看,放火的那个人肯定是没有能够让火势烧起来的办法。”
“没错,那个纵火犯无法控制火情,他只能让您办公室的沙发引起一小部分的火灾,而且那个人还不知道您的家在哪里。”
“说得也是!如果知道我家在哪里,那个人绝对不会烧我办公室的。”
“不过这并不是唯一的理由,我觉得放火的那个人并不会因为这种简单的理由去冒险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