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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酒中有毒(1 / 1)

喜捂着额头正欲反驳,癸却又不知怎的转了念想,笑得贼兮兮的,睨着她道:“不过也好,你要喝就多喝些,喝得酒气靡靡,也是别有一番风姿,就更可为我们等下的燕欢助兴了。” 喜听后简直炸了毛,粉着脸蛋疾呼:“大王真是不正经!” “在你面前,我何须正经?”癸的脸皮厚得堪比斟汴宫的城墙。 喜懒得理他,自顾自抱过辛奴递来的爵杯,刚要喝时,却突然顿住。“咦,谖草花不是黄色的吗?这谖草酒的色泽怎么看着有些偏红?” 辛奴含笑解释:“据说庖正大人在里面加了红枣,红枣可滋阴补阳,调补气血,对身子极好。” 喜恍然。“原来如此。”她浅啜一口,敛唇道:“果然有甜淡的枣香。” 喜中意这味道,举杯便饮下大半,却忽听癸冒出一句:“哦?我还没尝过有枣香的酒呢!” 说罢,他就一把握住喜端着爵杯的手,径直送向自己唇边。 喜一激灵,马上反抗将手拽回,侧眸嗔道:“大王不是放话说不沾谖草吗?” 癸清了清嗓子,“我馋的是那枣香,又非谖草。” 他嬉皮笑脸的再度扑来,喜向后闪去,偏不让他靠近。“那也不行,君子一言九鼎,大王说了不碰谖草,就是一口也碰不得的。” 癸狡黠一笑:“我连你都碰得了,还碰不了你手里的酒吗?” 喜有心玩闹,他自是兴致大好的,就也跟着耍起赖来。 分明桌案上还摆了满满一酒盉的酒,可他就是不理,执着的奔着喜手里这小半杯而去。 “哈哈哈哈哈……” 喜护着酒杯笑着跑开,与癸在房内追来躲去,欢闹得就如两个烂漫的孩童。 可就在这气氛大好之际,喜突然胃里一抽,倏的软着身子蹲了下去。 “公主!”辛奴和长铃失声惊呼,可碍于有癸在此,不敢贸然上前。 “妺喜!”癸更是大惊,大步跨去她身边,却见她的唇已经瞬间没了血色。“怎么了?哪不舒服?” “不知怎的……忽感……胃中不适,好似绞住了一般,我……”喜气力虚脱,艰难的抬眼望癸,却觉得视线较平时模糊了许多,她甩了甩头想要看得清些,可眼前景象却是越发糊做一团。 癸见她只一瞬之隔就又是虚弱又是晃头的,吓得越发慌乱,急急吼道:“快传巫医!” 长铃得令,飞似的奔了出去叫人。 癸立即又对向喜,关切问道:“妺喜,你摇头作何?除了胃,可还有哪里难受?头痛吗?” “大王……喜……喜……”喜有些气喘,怜人的桃面上除了苍白,竟还遍布了惊恐的神色,眨眼间,便有止不住的泪水划落脸庞,“喜……好像……看不见了……” “什……什么?……”癸刹那噎喉,伸了手掌在她面前晃了晃,却果真见她双目无焦,毫无反应。 “大王,喜……头晕……喜……害怕……”她珠泪阑干,还不及癸反应过来,就已瘫倒下去。 癸怵然,快速展臂将昏厥的喜揽过,一时间,仿佛天地崩塌,脑中轰鸣,唯有他自己的大喊声阵阵萦绕在殿中。 “妺喜!……妺喜!……妺喜!……” …… 榻前,癸紧紧握着喜苍白的柔荑不肯松开,直到巫医赶到开始看诊,他才不情不愿的放了手,百感交集的在殿中左右踱步。 眼望喜气息微弱的躺在那,又想到她方才说她难受,后来竟是连眼睛也看不到了,还昏了过去……癸万分心痛,喜入殿的时候分明还活蹦乱跳的,怎得才这么一会,就变成这般可怜的模样?…… 片刻,但闻巫医道:“启禀大王,元妃有中毒之相。可此毒并非常见之毒,具体是什么毒,该如何解,都还要多些时辰细细探究过才能知晓。” “中毒?”癸身心一震,利眸看向桌案上的酒盉和喜方才拿过的爵杯,喜在一个多时辰之内只入口过那一样饮食。 “仔细查验那酒!还有,把庖正艾庚给我押来!” …… 为了不扰到喜,癸是在前殿召见艾庚的。 “大王……”艾庚一进门就立马白着脸色伏地叩首,只因他在来的路上,已经听闻喜饮酒之后昏厥不醒。 他已然成为待罪之身,便理应做出些“待罪”的样子来。 此时,又恰逢巫医从里面走出,躬身禀道:“大王,酒中果然有毒。” 癸疾言:“可已有解?” 巫医一怔,“还……还没……”这才刚验出有毒,哪能这么快就掌握其毒性,配出解药? 可癸怎顾得那么多,厉声大喝:“那还不快去继续!” 吓得巫医连连应声,小跑回内室。 而癸则将视线瞥回到艾庚身上,一语间,寒气凛然。“艾庚,谖草酒有毒,你如何解释?” 艾庚闻言,瞳间有一阵惊慌流转,看似游移的强压了一下口水道:“大王,臣能否斗胆一问,元妃中毒之时都有何征兆?” 癸眉心微起。“她胃中不适,脱力虚乏,头晕,还……还看不到东西了……”说到这,他心中又是一阵难过,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成拳。 究竟是谁下的毒手?他的妺喜原本拥有那么动人的一双明眸,难道真的要就此失明了吗? 却见艾庚听后一惊,将自己的头“嗵”的一声重重磕向地面。“大王!臣有罪!” 癸两眼一瞠,霎时怒瞪向他。“何意!” 艾庚受其威慑,略有颤声道:“其实谖草并非只有一种,黄色性温可入药;而红色却性烈,可致毒。臣……臣曾阴差阳错,误将红谖也带进了宫中……” 这言外之意,喜所中的正是红谖之毒。 闻此,癸彻底震怒,拍案而起。“好大的胆子!你竟然将有毒之草种入宫中!” 艾庚连忙解释: “大王!当初验收花种之时,有小奴误将红黄谖草的种子混在了一起。艾庚无力分辨,又实在可惜这黄谖的可贵药效,便只得先将二者全部种出,再行分类,拔除红谖只留黄谖。此事艾庚句句属实,大王大可着人细查!臣早已交代清楚,命手下之人将红谖全部焚毁,一株不留的……却不想……还是遭歹人利用,行了对大王和元妃不利之事……” 喜还在榻上躺着生死攸关,癸不想听这些啰里八嗦的推脱之辞,疾步上前大声喝问:“如今说这些废话还有何用!那红谖之毒你可知如何能解?” 他清楚得很,庖厨之地虽然明着是艾庚主事,但实际上,所有膳食菜种都是那个令他忌讳的贱奴在打理。那人待喜忠心不二,自然不可能希望喜出事,而他既然曾与艾庚提过红谖的毒,便也理应说到过解毒之法。 果然,艾庚伏身敛头,不敢怠慢。“臣知晓解毒的方法,这便去为元妃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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