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贤得知况,不由松了口气,对庞统道“还好军师有先见之明,先调了四营兵马前去,否则随县若失,江夏局势必定崩坏”
庞统面上却并无得意之色,皱眉沉吟了片刻,道“主公,自从上次接到程祁的警示之后,我便命令江东暗探将无论有没有探听到消息,都需每一报。可是如今已有二未曾收到江东消息了。我想江东局势必定有变,孙权或许封锁了武昌水陆道路,暗地里领兵西进了。”
刘贤闻言,惊怒不已,当下手书二封,令信使乘坐快船东进,其中一封交给魏延,令其严密防守,准备迎战孙权。随后信使则继续带着另一封信东进去见孙权。
快船顺水而下,一千里,当信使便过了夏口,于夜间在鄂县附近的江面上遇到了江东船队,当即拦船,大声求见孙权。
孙权闻听刘贤再次遣使发来书信,不由大讶,想了想,当即命将信使请进来。一番询问,得知此次来的信使仅只是刘贤边一名亲卫,当下孙权皱了皱眉,取过书信拆开一看,不由面色一变。
旁边诸葛瑾、吕范等人看见,急忙询问。孙权叹道“刘贤已知道我们西进之事,故而送来书信,指责我军背盟。他还说,倘若我军敢在此时攻击夏口,那么荆州与江东将再无和解的可能。后他击退曹cao),必将领兵东进,讨伐于我。”
诸葛瑾闻言,当即道“既然刘贤已经知道我军将要袭击夏口,那么夏口守军必有准备,此次出兵已经失去突然,必定劳而无功,不如就此收兵。”
孙权气怒交加地道“可是,我不明白的是,刘贤究竟是如何得知我军出兵的上次与曹军使者辛毗相见是这样,这次突然出兵也是这样,莫非那刘贤有未卜先知之能吗”
虞翻道“未卜先知倒是未必,刘贤在我江东安插了许多神通广大的探子却是极有可能的呵呵,方今天下,又有哪一家没有向其他势力广派探子呢”
孙权闻言,若有所思地道“此言有理只是这个探子既能查探到我军中许多机密报,又能有能力迅速送往荆州,想必并非一般人。莫非我江东军中有人与刘贤勾结”
虞翻淡淡地道“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我军背盟,不攻国贼,反击盟友,自然难保不会有人看不过眼,而去勾结刘贤,通风报信。”
孙权闻言,怒喝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指责我是无道之主吗莫非为刘贤通风报信的就是你”
虞翻看了看孙权,面不改色地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虽不赞同袭击夏口,但却绝不会里通外人。将军是君,在下是臣,臣下直言进谏,而退守职分,忠于职守,此乃本分也将军何必生气。”
孙权闻言,深吸了几口气,压下了心头的杀意,转而问其余众将道“如今夏口必定已经严阵以待,我军该如何应对,是要继续西进,还是就此收兵”
吕范、宋谦、朱桓、朱然等人都道“开弓哪有回头箭既然已经领兵至此,岂能轻易收兵魏延在江夏一线虽有一万六千人,但我军会合了武昌、蕲之兵后,总兵力也将达到三万四千人,足足是魏延的两倍有余,又是从江上强攻夏口水寨,必能取胜。”
孙权闻言,慨然道“好我大军西进,岂能无功而返此次不破夏口,决不收兵”
众将轰然应诺。当下孙权大军不再隐藏想着隐藏踪迹,鼓角齐鸣,旗幡招展,开始大举往夏口而去。
一时荆州东线战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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