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哥不同意,裴家那边,你休想得到半分好处。”
程蒽见他还要纠缠不清,态度一下变得很强硬。
蔚文张了张嘴,心下气啊,还真是一朝得势,六亲不认,以前这女人哪敢给他脸色看,现在呢,他都这么低声下气了,她也不知道见好就收。可偏偏她是不好得罪的。
“好好好,弟妹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但是……”
他看着越长越水灵的蔚鸯,语气一转:
“鸯总终是我们蔚家的孩子,她和裴四少的事,裴家难道不该给个说法。想当初,裴四少可明确说明白了,他是来求娶鸯的,那5号别墅明明就是他和鸯的公馆,现在媒体面前,裴家一改口,味道就两样了。弟妹,鸯的事,我们得和裴家说一说的……要不然,鸯太委屈了……”
说来说去,蔚文就是想和裴家见面,最好和裴总司令碰个头,如此一来,一,他可以表现作为大伯对侄女的关切;二借机表现自己的才华,搏一个可以得到重用的机会。
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想和有权有势的人结交,结的就是脸熟,就是一个机会——一旦有了合作机会,以后就有了无限可能,所以,碰个头,吃顿饭,就显得犹为重要。
程蒽哪能不懂他的野心,心下极是不快:“鸯的事,不劳大哥操心。我会处理好。”
“可你毕竟是一个女人,有些事还是得靠家里的男人来做。你看啊,鸯没了父亲,我这个伯父总得替她好好筹划筹划……绝对不能让鸯受了委屈……”
“实在不用。”
这一次是蔚鸯开的口,心下很不耐烦蔚文这么的纠缠不清,拦到了母亲面前:
“大伯好意我心领。我和四少的事,我们已经有了约定,具体是怎么约定的,大伯不用知道。短时间内我们不会公开。现在,我的首要任务是读书,而不是交男朋友,订名份之类的实在不需要……”
却被生生打断:
“胡说,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定名份什么的那是最重要的。你那是孩子话,我不同你说,二弟妹,鸯不懂事,这事,还是得由我们好好为她筹谋,关于裴蔚两家联姻的事,那是大事,两家人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比较好。”
蔚文就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心下一心一意盼着可以成就两姓之好——只要这事一成,他蔚文就成了“皇亲国戚”,这种美事,他怎么能错过?
“大伯,我家的事,请不要越界来管。以前,我们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爱搭不理,现在,也请继续爱搭不理……请便,恕不相送……”
不给任何面子,蔚鸯就是驳了大伯的面子——蔚家的嘴脸,她是真的不想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