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最终他仍是慕戎徵的劲敌,那她又该如何化解这个劫数呢?
她忽然有点愁了:也不知14年后那场政变,还会不会发生?
唉!
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了?
就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蔚鸯,醒了没?”
慕戎徵来叫门了。
蔚鸯忙跑出去开,瞧见那门上有裂痕,想来是昨儿个慕戎徵踹门时给踹坏了——那人啊,野蛮起来是真野蛮。
她从没见过如此格复杂的人过:温柔起来能酥人一脸,**独裁起来叫人害怕,蛮横暴力起来简直就是魔鬼。
“怎么脸色怪怪的?”
手上端着早餐,一军装的慕戎徵本来神舒展,见她面色异样,顿时目光一凝。
“哦,睡得不大安稳。”
不知该怎么解释,她只能用这句话来搪塞:关于柳瀚笙会不会威胁到他,还真不好说。
“还做噩梦?”
慕戎徵想着之前她经历过的事,猜测道。
“嗯。”
也只能这么应了。
“这事得靠时间慢慢磨了,急是急不来的。以后要是睡不着就吃点酒,你没什么酒量,吃了酒,准能一觉睡去,睡沉了就不会做噩梦了。”
慕戎徵走进房间,好意建议着。
“嗯,好主意。我记下了。”
其实有他在,她还是睡得着的,只不过嘛,她不能留他睡,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