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戎徵见她神一味板着,俏脸却红红的,故意逗她。
“还没过门,你就要让我担上一个惧内的头衔吗?”
惧内?
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开玩笑?
蔚鸯一把拎住他的襟,又羞又恼,“明知道我现在心差到极点,你还开玩笑?说,是不是找到新线索了?你再这么和我嘻皮笑脸,小心我真不理你。”
呵,这个丫头,心思真敏感。
他低头看揪着自己衣服的她,这世上,也只有她敢在他上这么动粗。
嗯,那他干脆就顺势扶住她的腰,“小鸳鸯,你的胆子越来越肥了。”
可不是,现在的她不怕他了,还敢凶他了,只因为她知道他在乎她:一个女人敢在一个男人上为所为,无非是仗着他她,反之,也如此。
“你能不能别卖关子,我都急死了。”
她又气又无奈,有点拿他没办法。
“昨天,我在平山发现了荀苍留给我的信,信上的内容是这样:慕戎徵,等着,我会把你的女人跺成馅,做成包子,发给你的士兵免费吃一顿人包子!
“他是两天前从我眼皮底下逃回南江的,我给你打电话又打不通,所以很急,连夜赶了回来。
“回到公馆,又遇上连环爆炸,整幢房子全烧着了,我很着急,幸好,杨翦知道你在哪里,否则,我真不知道这几个小时该怎么熬过来。
“昨晚上我让赵石头来重新勘察过现场,确认昨天夜里曾有辆卡车到访过,但很难确定荀苍是不是在那个时间点内把人劫走的。
“早上我又查看了现场,有了一些新的发现……”
细细地,他把事件完整地描述了一遍。
“什么新发现?”
蔚鸯问得急切。
“程姨房间内的保险柜还是完好的,我打开查看过,少了一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