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戎徵讶然。
“我妈呢?”
问得直接了当。
蔚鸯一步一步走上前,咬着的字音清晰分明,“是死了,还是受了重伤?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蔚鸯!”
慕戎徵重重地冲紧跟而来的苏喆剜了一眼,对方很是无辜地倒着回去,转过脸,故意不和他接视。
四少,不关我事,不关我事,是你女人太难缠了。
“不管是怎样一种况,我都有权利知道实不是吗?”
蔚鸯压着心头的大痛,耐着子求真相。
“没死,也没受伤。”
几步走近,慕戎徵扶住她的双肩。
“那人呢?”
蔚鸯困惑。
“不见了。”
这三个字,他吐得有点困难。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她不大明白。
“昨夜我们从平山飞来温市,抵达这里时,房子突然被炸,营长以为你在楼上,不顾安危冲向上楼时,不见你,也不见蔚二太太,就连杨妈都不见。”
是跟进来的李大白作了回答,“营长额头上的伤,就是那个时候被炸伤的。”
蔚鸯不由得又冲慕戎徵额头那醒目的白纱睇了几眼,“好,现在和我说说看,你突然从平山赶来的原因。平白无故,你怎么知道有人要害我们?还有,是谁要害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