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他不肯说这是什么意思?
“别吵。我已经有两天两夜没睡了。”
抱他往藤椅里缩了缩,一副我很累的模样,脸上也的确有倦容。
两天两夜没睡?
他到底在干嘛?
不过,像他这种份,出任务时顾不上睡觉也正常。
她在心里暗暗咕哝着,没有再追问,而是开始安安静静地给他烤衣服。
没一会儿,他居然就发生了微鼾之声,她看在眼,有点心疼:这样蜷坐也能睡着,可见他是真的累了。
很快,衣服烤干了,她将干衣服盖在他上,又把炉子拎到边上,就这样痴痴地望着他:这些天,也不知他做了什么事,冒着这么细密的雨水,说来就来了。
知道她在此的,也就只有杨翦,想来,他是和杨翦见过面了。
很想知道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却被他上的伤给勾住了魂:额头有一处皮绽开了花;左手上有一道一寸长的划伤,都没顾上包扎,可见他行色有多匆忙。
悄悄地,她去取来医药箱,小心翼翼的给他处理伤口,却把他吵醒了,忽然就睁眼看她。
“你睡,我给你包扎一下。”一顿又道:“也许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嗯。”
他应着,又闭眼,可见有多信任她。
这人素来不喜欢让人亲近,而睡觉时是一个人最最脆弱的时候,若非信任,他岂会愿意将他最不设防备的一面呈现在她面前?
如此一想,她不觉甜甜笑了笑,被信任的感觉真好——曾经的她,从没在他上体验过这样一种经验,现在她感受到了,滋味棒极了。
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