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鸯故意嗔道:“那我讲得就不好听了吗?”
小乖嘻嘻笑着抱着,“好听好听,小爸爸和小妈妈讲得都好听”
这天,她放下一切陪着小乖很久很久,回去已是半夜。
苏喆查探已回,正在书房等候,“我去权家查看了,权珍的确不在家,家里空无一人”
“那你有查权夫人吗?”
蔚鸯急声打断。
“权夫人不在温市,去了瑞都。同行有权珍,机场那边她们的购票信息。上周四,晚上的飞机飞去了瑞都。至于到了瑞都后,去了哪家医院,现在还在查。温市这边有查到权珍住过院的信息住院四天而后去的瑞都。瑞都的骨科很著名,那倒也是事实。真要去那里看病,这也说得过去,蔚鸯,你到底哪里觉得有问题了?”
难道权夫人真的是出于好心,把权珍送去了瑞都治病?
是自己在瞎想?
“权家在温市有房产吗?”
“有的!”
“那就再去查。必须把权珍的下落查出来。”
“是!”
蔚鸯生活又开始忙碌起来,没一刻是空闲的,练功,练枪,练体能,做试卷,陪着小乖讲故事,从早到晚,每一分钟的计划都排得满满当当的。
蔚兰没有再来打扰她,沈文清也没有再来算计她,她的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
唯一的牵挂是:权珍。
谁知两天后,她却给学校雷老师打来了电话,问具体考试时间,她说她尽量会在考试前回来。
雷老师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蔚鸯,她悬的心算放了下来,但是,隐隐地,她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