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父亲刻意的叼难,他无声地反抗着。
“御洲……”
裴夫人叫住他,可他寒着脸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他……他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生什么气?因为报纸上的事?”
为裴渊的夫人,是一个出了名精明能干的人,看人识人,察颜观色,那是她顶顶在行的,立刻就意识到问题出哪了。大约是怕他心里那个姑娘生气吧……
瞧瞧啊,气得早饭都不吃了,这气堵得也真是太孩子气了。
裴渊低头吃早点,淡淡道:“这小子有几天脾气是好的?不用理他。从来没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动不动就摆脸色。”
“昨儿个你在边上瞅着,这两孩子怎么样?登对吧!”
“登对有个用,这小子心里也不知怎么想的呢……”
裴渊轻轻叹了一声。
这个老四从小到大就让他头疼。
小时候不服管,叛逆得像什么似的,十三岁时险些丢了小命,后来倒是老实了一点,但仍然处处和他这个做父亲的对着干,至今都不愿把户口迁到裴家来。
好不容易在部队变沉稳了,这小心思啊那是越来越难猜,能力倒是越来越强,但是,这样的臭小子,也越来越难约束,如果他不是总司令,恐怕想见这个儿子一面都难——之前每一次见面全得靠军令,才能把人给调回来。
这一次回来又给他出难题。
婚姻自由?
哼,该娶的人不娶,去看中那种还在读书的小姑娘,他到底在图什么呀?
那个岁数,虽然清涩招怜,能激起男人的保护,但是,太嫩了,除了撒卖乖,还能做什么?
不过,他突然有点好奇啊,儿子是块木头,那小姑娘要有怎么的子,才能打动他那颗没有感知能力的心啊?
温市这边。
蔚鸯刚刚起来,神恹恹的,提不起劲儿来,明明学校里的事水落石出了,明明应该斗志昂扬的,可是,自前天晚上起,她就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