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说没有,这人就懒得再bi)问了呢?
害他都没机会提条件。
可他到底是忍耐着,没有再吭声。
临走,慕戎徵扔下一句话:“好好在牢里反省。我呢每隔三年会去探望你,到时你要是想起一些什么,我们再好好谈谈……要是我把你忘了,那你就在那里慢慢数时间养老吧……”
没有再在这个人上多费心思,慕戎徵相信:用牢狱生活磨他一磨,时间一长,何昆会交代的——那种地方,没女人,没红酒,没美食,一个享受惯了的人,怎么受得住?一个月比一年还要难熬。
只要他心里还藏着秘密,到时就一定会忍不住和他讲条件,想离开那种鬼地方。
呵,想和他耍心机?
那就耍吧!
吃苦的又不是他。
敢欺负他慕戎徵的女人,如果不狠狠修理他一顿,叫他受一受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罪,那他还是男人么!
午后,慕戎徵回到公馆时,苏喆回来了,看到慕戎徵时,脸色很不自在——最近,一连两次,他都拖了后腿,反过来,还得靠慕戎徵搭救,有点羞于见人。
“四少,你罚我吧!”
曾经,他是四少边最出色的影卫,现在呢?
真是太丢人了。
“不怪你,有人在暗中针对蔚鸯,并且知道我的份,且把你也调查了一个清楚,步步为营地想要寻蔚鸯的麻烦,你和蔚鸯都没有防备,会被暗算,虽不应该,但有可原。别放在心上了……”
慕戎徵不会因苏喆一次两次的失误,就去否定他在他边立下的汗马功劳。
“说来也是我失策,我该把蔚鸯上的问题解决掉的,一时不慎,除些出了大乱子。”
本来,他以为这可能是同学之间的交恶,蔚鸯说她想自己解除,他就同意了。
当时,他第一个想法是,都是一些学生,能搞得出什么花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