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驳得有点急。
太急,就是想要掩饰真相。
“我的意思是说,我在山神庙也住了很长一段子,都不见她父母来找,肯定是孤儿了。”
慕戎徵眯了眯眼,就她前一句话提出了质疑:“是吗?如果这件事当真没什么好撒谎的,那昨天您为什么没有据实以告。这对蔚鸯来说也许是一件兵荒马乱的大事,对我来说不是。但您选择了闭口不谈,哪怕在猜测,如果我不放何昆,何欢可能遇上大麻烦,您还是没有吐露半个字来。
“您是一个母亲。从您对蔚鸯的态度来看,您还是个好母亲,虽然您不能让她丰衣足食,但是精神上,您给予了她作为一个母亲应有的支持和关。
“像您这样一个人,在得知自己的女儿还活着时,您肯定会不顾一切地想去找回来,否则您也不可能去赴约而被抓了过来。但是,最终您忍耐住了,只是在暗中自苦,没有发了疯似地要去救人,为什么?
“您在衡量怎样的利益得失?
“到底有什么事比找回失散十多年的女儿还要重要的?”
他一步一步无比冷静地作着分析,每一句质疑都触到了点上。
程蒽的面色一白再白,却什么话也没再说出来。
“不能说?”
慕戎徵继续步步紧bi)。
程蒽低下了头。
“是不是蔚鸯的世……”他暗暗推测,目光如炬地盯视:“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没有。”
程蒽豁地站了起来,等喊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太激动了。
“如果没有,您这么激动干什么?”
他锲而不舍地bi)问。
程蒽抹了抹脸孔,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应对,转要逃。
“程——蒽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