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勾肩搭背往办公室走。
云弦的办公室是独立的,他是这里的代理负责人,这几天总负责人不在,瑞都开会去了。
云弦平常是个不怎么合群的人,大多天才都有自己的个,不和俗人交往,今,办公室的人看到他带了一个人进来,两个人的关系还那么亲呢,难免就多瞄了几眼:好奇这人是什么路数,没穿军装,看上去冷得就像冰块。
在这里工作的人都知道云弦是裴渊总司令大姨子家的公子,军政界的贵少,格极为孤寡,除了那几个专职保护他的警卫,他几乎不大和其他人说话。
由此可以推断,来的这个人来头很大。
两人坐定后,云弦给泡了茶,又催了一句:“哎,你倒是说啊,找我干嘛来了?”
慕戎徵扬了扬茶杯,“借兵。救人。”
慕戎徵重新回到公馆,已经傍晚时分,还是从后门进——他进门的方式是:翻墙。
那高高的围墙在他眼里形同虚设,凭一棵墙外的小树,轻轻一借力,一个飞跃就上了墙头。
后院假山边上,蔚鸯在来来回回地踱步,时不时,她会看向后门。
慕戎徵暗暗睇了一眼,一浅粉的裙子,刘海遮去了额间的伤,至于两团面颊,红肿已退,长发束成了一个活泼的马尾,手上拿着一本书,朝气勃发的小脸又变得水灵水灵的,被金色的斜阳一照,嫩的可以掐出水来……而顾盼间,那殷殷之色,实在令人心猿意马……
慕戎徵一跃到她面前。
“啊……”
蔚鸯吓了一跳,惊呼出声,看到是他,捧着心脏低叫:“你干什么?”
“回家!”
“……”
这种回家方式正是太叫人惊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