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下电话,慕戎徵上楼换外出的衣裳。
蔚鸯从母亲房间出来,看到了他,跟了过来,“你这是要去哪儿?”
“去办点事。”
他进了衣帽间。
本来,他上穿着一件白衬衣,他脱了,换了件黑衬衣,戴了一个鸭舌帽,又找了一黑口罩,从头到脚全副武装了起来。
“这是……干嘛?”
她纳闷。
“去会会何昆。”
“何昆在哪?”
“在司小北那里。他的人在看着。”
“司小北应该不会把人带到他家里来吧!”
“没,司小北很明显不愿意明着参予到这件事当中来。你没看到他和他的人,昨晚上都没有以真面目示人吗?”
蔚鸯想想,也是。
“哎,这个司小北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慕戎徵抬头瞄了一眼,“你之前不是说不想知道他怀了什么居心来的温市吗?现在好奇了?”
“好奇归好奇,人家不肯说,总归是有原因的。”
这么说好像有些牵强,实在是司小北的行为实在太诡异了——居然在暗中让人监视她,还有她妈妈——他到底想干嘛呀?这行径太离奇了。
“死鸭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