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她眼里,慕戎徵就是一冷血动物,只有动物的本能,而全无作为人才会有的柔情。
“不,我不……慕戎徵,我要离婚,我要离婚。”
三十岁的她,意志变得无比坚定,她不要再被他欺压,她要反抗到底,为自己的未来争取应有的幸福——这幸福,必须远离他才会实现,有他的生活,永远会被掠夺。
“休想。休想。休……想……”
当他的脸孔变成一团乌云,当他从抿紧的薄唇间挤出冰冷的两个字,她感受到了那强烈的怒气。
“慕戎徵……你到底要怎样放过我?你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凭现在你的身份,只要你开口,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愿意嫁给你,为你生孩子,你为什么你要盯着我不放?”
她很绝望。
想要平静地生活怎么就那么难呢?
“可我只要你给我生孩子?你听好了,我只要你生的孩子。其他女人的我不稀罕。”
空出一只手,他解她的衣扣,将粗厚的手掌贴到她那具细腻的身子上。
她惊恐地挣扎起来,“可你有问过我愿意吗?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我愿意你就得给我生。蔚鸯,这一次把你带回国内时,我另外带了一个人回来——”他咬住她耳垂着,静静道:“厉——柏——川——”
剧烈反抗的身子,突然就冻住了。
因为吃惊。
太吃惊。
那是她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很谈得来。
“你……你把厉柏川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