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的那些事,真要传出去,可难听了。
现在的军队可是有规定的,得一夫一妻,不准多妻,严强娶……规矩一大堆,因为之前发生过军官强娶的事、娶小老婆的事,风波闹得很大,军部出台了一系列政策以正军规。
这些是她最近从外头听来的,没错。
蔚鸯和慕戎徵的事,根本是强娶——当时蔚鸯根本不想嫁,是二媳妇bi)着嫁的。
关键在于,蔚鸯和这个男人根本没结婚,她的户口是拎了出去,可是依旧是未婚的份,民政厅那边,她去查过的——蔚鸯和程蒽的户口,单独落户,没和这男人扯结婚证。
这种事真要被爆出来,他慕戎徵铁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妈,够了!”
蔚文很不安。
慕戎徵上有一股常人所没有的傲气,他眼神的傲,不是目空一切的傲,而是那种“我说得出就能做得到”的傲。这不是一个徒有其表的男人,而是一个实力雄厚的野心家。
第一次见到这个人时,他就发现了,所以他对他恭恭敬敬,不敢硬碰硬。
想他蔚文的地位是靠时间和二十几年兢兢业业的工作、汲汲的经营关系得来的;这个慕戎徵呢,才二十来岁就做了特种营营长,这当中,肯定不是因为他个人能力超强这样简单,他是有背景的,绝对有背景。
他不敢得罪这种人。
军政圈里有太多太多大人物,一不留神碰到了,拍了马还好,没拍到惹到了,那就会惹来天大的麻烦。
现在,他觉得他好像惹上大麻烦了。
“蔚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姐妹俩到底又起什么冲突了?”
蔚文没办法对老母亲发火,只能冲自己那个宝贝女儿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