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蔚鸯抓到手上一看,的确是她写的。
“咚咚咚……兰兰,你怎么了?怎么叫得这般大声?”
门外头忽传来了邓玉的叫声。
蔚鸯松了手,取过边上的打火机,打着,点燃,轻轻摇了摇,将纸烧成灰烬。
双手得了自由蔚兰,瞅见那好不容易得到的罪己书烧没了,又听到母亲在外头喊,不由得悲恨交加地跑了去,嘴里已是呜咽出声:“妈,妈,蔚鸯这小贱人疯了,大半夜的,她居然跑来找我麻烦。”
门开,邓玉走了进来,听得哭诉,已看到蔚鸯一身寒气的站在屋内,脸色不由得一沉,叱道:“蔚鸯,大半夜的,你发得这是什么疯?”
蔚鸯冷冷顶回去,“你们要是无情,也就别怪我们绝义。联合外头人,把人往死里逼,很好,很好,今天我不问你们做了谁的爪牙。但总有一天,我要让我们悔不当初……”
扔下一句威胁,蔚鸯往外去,却被邓玉给急步拦住,气急败坏地利叱道:“你这白眼狼,闹完了想走,给我跪祠堂去……啊……”
近身想扣人。
蔚鸯冷一笑,反扣过去,一个过肩摔,就将这个终日里欺压她的长辈一下子撂倒在地上——这种终日养尊处优的女人,哪经得起摔,立刻惨叫出声:“哎哟,我的脸……我的脸啊……”
嗯,她是脸先着地,自然疼。
就是让你疼,这些年,你压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够久了,也该轮到让你吃一吃苦了。
蔚鸯冷眼看着,心下莫名生了痛快。
对,很痛快。
原来报仇竟是这么痛快的事。
爽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