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鸯又惊又怒,冲上去,想去救自己心的盆栽。
那全是她的心血。
之前她还曾和母亲说过,想要把这里的花移到公馆去,可又想着,这里总归是她和母亲生活过的地方,花可以搬走,但是,她对这里的感是搬不走的。
思来想去,到底没过来搬,只想那些陪着她长大的花可以在它最开始的地方好好的生长——新的环境,有新的花,那边的花坛养着很多花,全是慕戎徵花重金买来的。
结果,这个蔚兰却在这里毁光了她的回忆。
“我疯了?呵,如果我疯了,那也一定是被你bi)疯的……”
蔚兰用剪刀对向了她,本来很漂亮的脸孔上,露着一抹明丽的笑,如此少女,如此笑容,本该非常动人,然而不是,此刻,它很狰狞。
“前天,你在人前出尽我丑,害我在学校丢尽颜面,那个时候起,我就发誓,但凡你在乎的东西,我要一样样毁掉——包括这些花,以及西院里的一切,我都要毁掉……”
蔚兰表现的很歇斯底里,笑得更是无比得意:
“现在,慕戎徵的特种营撤离了温市,你的保镖也被关起来了,我看你还怎么和我们斗……”
疯子。
真是个疯子。
她又惊又怒,看到房门是半掩的,忙跑了进去,一看,她们住过的屋子,就像进了贼似的,已被整得面目全非,而母亲并不在此。
但直觉告诉,母亲的失踪和外头这对兄妹有关。
思绪急转之下,她冲了回来,咬着牙,暗吸气,大声bi)问:“我妈呢,还有苏喆,你们到底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藤椅上,蔚虎露出一口黄黄的牙齿,笑得好不愉快,“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