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横行乡邻的无赖,无恶不作。如果我有这样的父亲,早和他决裂了。可何欢却还想靠父亲施舍的钱维持生计。”蔚鸯哼了一哼,作了一个总结:“她父亲没得救了,她也没得救了。”
“哦……你……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不会是在背后调查了她吧?”
权珍目光灼灼,一语道破,刚刚何欢说了这么多,她无比震惊,可是蔚鸯的表很平静很平静,似乎一早就知道了。
“对,我调查了……”蔚鸯答得坦然,“之前,我和你说过,每次考试我都故意考砸了,原因是:我被人威胁了……”
紧跟着,她把十岁时发生的事,以及后来每每收匿名信的事全说了出来。
权珍吃惊极了,想不到蔚鸯竟遭遇过这等离奇诡异的事,怪不得以前她会畏手畏脚。
嗯,好奇怪,现在她怎么就不怕了呢?
是因为这个叫苏喆的人在暗中帮她的缘故吗?
“体育馆栽赃陷害,就是那个人安排的,还好我有所防备,没让她得逞。
“最近这段子,我一直在想她肯定会有后招的,结果这么久都没动静,一动就来了一记大招。
“周那天,我就纳闷,何欢怎么突然之间提议要去学校,说是要去舞蹈室拿东西……
“想想啊,第二天就是周一,她大可以第二天去拿,非要这天去为的是什么?所幸我留了一个心,没有单独和她在一起。她去舞蹈室拿东西,我借着肚子疼,去了图书馆的洗手间。”
舞蹈室就在体育馆二楼上。何欢是校内舞蹈队的副队长,有那边的钥匙。常去那边练舞。比方说,她最近就时不时抽出时间在排练期末联欢会的舞蹈,会落东西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
“真是太险了。”权珍低叫了一声,“如果你没在图书馆停顿了那么几分钟,真就有理说不清了……”
蔚鸯笑笑,没说她另外有人证。不过,这话,她不会说。
有些事,越说越复杂,不如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