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雷宇依言而做。
严难民做侧耳倾听状。
“严老师,现在我问您一个问题:那天,我是怎么联系上您的?我们约好见面的时间是几点?地点在哪里?给我答案的时间又是几点?”
蔚鸯向他问了同样一个问题
严难民答得不假思索,“我是三点时接到了你的电话,从图书馆附近的电话亭打过来的,这个通讯部门可以查到;四点十分,在舞蹈室见到了你和何欢,四点二十分给了你答案。四点三十分看着你们从前门离开了学校……”
听听啊,两个人接得还真是滴水不漏。
蔚鸯扯了扯唇角,看向诸们老师:“大家都听清楚了吧……三点接到我的电话,四点十分见到我和何欢,四点二十分给的答案,四点三十分看着我们离开。没错吧!”
“没错。”
严难民说得肯定无比。
“那麻烦雷老师把严老师的遮眼布给揭了,请严老师写下来,顺带着把自己的名字也签上。谢谢。”
蔚鸯又要求了一句。
“蔚鸯,你这坏孩子,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邓玉皱着她那对画得有点诡异的眉毛,怪问,心下则越来越惊疑,这个jian)丫头,什么时候起变得这般能言善辩?
主持大局时,更是不慌不忙,那份驾驭能力,不该是一个完全没见过世面的她所能拥有的。
那份冷静,那份镇定,那份犀利,太陌生太陌生了。
蔚鸯不予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