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越说越玄。
蔚鸯不由得乍舌,背上一阵阵发凉,半晌道:“应该是司家老太爷的钱吧……”
这是一惯的思维方式,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能有什么作为,他所享有的一切必然是承了祖荫。
“问题是司老太爷并没有钱。”
“……”
这太诡异了。
说到这里,慕戎徵看向蔚鸯:“听到没有,在没有把这个人的来历查清楚之前,以后尽量不要和他们往来。这两个人有古怪,你居然还想把人收留到家里。不准。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记住了没。”
那份专断独裁,果然长在他骨子里,随时随地都能冒出来为他减分。
听罢,蔚鸯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四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可这并不影响我和他们做朋友……”
慕戎徵见她如此固执,心下也挺无奈的,将她一把拉过来,又想戳她额头,却被瞪了回去,他只得收了手指,没好气地叫了一声:“你到底是天真呢,还是蠢笨?”
“我怎么蠢笨了?”
她觉得好无辜。
“他们接近你别有动机,你没看出来?”
是吗?
是吗?
其实她隐约也有点感觉,但她乐意装傻,更不想和他们保持距离:
“我还真没看出来。一个得了绝症的小女娃,一个是疼爱妹妹的好哥哥,请问,我身上有什么是他们想图谋的。哦,对了,忘了说了,那小女娃的病,我治不了,且活不过今年年冬,请问,我们英名神武的四少,他们能在你我身上图到什么好处?”
她摊着手问,问得神情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