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一族在我皇祖父时,就立有功劳,张相也是两朝臣子,张家于大安于朝庭也是有功劳的。”元佑看着他道。
“连我母后都说,张氏一族当年亦有从龙之功。”元佑道。
“……”张宏文跪着低下头,颤颤惊惊。
“两年前容家倾覆,容家上上下下被牵连着甚众,张相觉得如今张家又会如何?还是说张氏一族中,有另一个容非能立起门楣?”元佑又道。
太子是何意?张宏文缓缓抬头:“太子既然已经握有老夫罪证,为何没有呈到圣前。”
“若是呈到圣前,你张氏一族皆要抄家灭族。”元佑道。
的确如此!
“但信王到底是我兄长,忆儿也是我的亲侄,我愿给张相一个机会。”元佑淡淡的道。
“太子请说。”张宏文道。
“你手边有一壶酒,酒里放了毒药,喝下毒酒,你会在一个时辰内身亡,一个时辰,够你回府里交待一切。”元佑道。
张宏文脸色一白,看元佑倒下了一杯酒,放在桌上。
“这壶酒,你带回府里,你有三个儿子,五个孙子,三个孙女。你的孙子辈皆可幸免,儿子辈皆赐毒酒一杯。”元佑道。
张宏文身体颤抖,震惊的看向元佑,然后看向那壶酒。
“你若办好此事,张家接下来无忧,信王无忧,惠嫔也无忧。”元佑缓缓道。
“太子,所有的事情都是老夫……”张宏文还想为儿子求情。
“你的二儿子张恪也热衷于修道,府里还养了不少术士,想必韩邪也是这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