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没什么的,婶子你眼睛不好使又做不了针线,我做得快,也是顺便的。”
“那俺就不客气啦,这就收下了。”
根婶接过,放到了一旁,又顺手拿起菜篮子里的青菜,开始摘了起来。
我也坐下,和根婶一起摘。新鲜的小青菜,嫩绿的叶子上还带着晨露,显然是隔壁根叔一大早就去摘来的。
“半蕾呀,你最近脸色咋就这么难看啊?瞧瞧这小脸,苍白苍白的,没一点血色,跟鬼似的。”
根婶手里边摘叶子,边盯着我瞧,眼里满是担忧。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是吗,许是没睡好吧!”
我敷衍地说,其实我知道是最近放血有些大,失血过多了。
“哎呀,你这手是咋了,咋包成这样?”
根婶突然见我抬起的手包着纱布,连忙抓过我的手瞧,只见纱布里还有血迹。
我赶紧抽回手,“没什么,是方才做菜时,不小心伤到的。”
骆巧雨给的止血药用完了,这血竟然渗出来了。
“咋就这么不小心呢!”
根婶还待说些什么,就听见隔壁院门外有人喊,“根婶儿,根婶儿。”
“哎,俺在这儿呢。”
根婶站起来,向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