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拓跋觚一行顺利抵达中山,虽然慕容垂没有派人将他轰走。
可不知怎的,他这心里始终七上八下,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喜的是,终于见到了燕王,可以和他谈谈魏国的条件。
忧的是,怕燕王盛怒之下,会提出其他无理要求,从而不能完成王兄托付。
不管怎么会发生什么,拓跋觚就这样义无反顾的走进了后燕王宫。
虽然已经见过拓跋觚一面,可由于上次没留意,所以慕容垂并没有看清楚拓跋觚容貌。
今日当魏王拓跋珪的弟弟站在自己面前,慕容垂才清晰了看到这个英俊的男子:儒雅而高贵的气质,腰间挂有显示身份的金质饰牌,还没有张口就已见不凡之势。
慕容垂不禁暗暗赞叹,拓跋一家人才何其多也!
拓跋觚上前恭恭敬敬地施礼道:“魏国使臣拓跋觚见过陛下。”
出乎拓跋觚预料,慕容垂没有对他恒磊冷慕,反倒热情的招呼他坐下。
待拓跋觚坐下以后,慕容垂便道:“特使是否愿意与朕共饮一壶?”
拓跋觚忙道:“我愿陪陛下共饮。”
“请。”二人同时举起酒杯,而后一饮而尽。
将酒盏放下,慕容垂忽然开口问:“特使从盛乐到燕地花费不少时日吧?”
“大概有十日左右。”
慕容垂嗯了一声,又问:“嗯,魏王身体可好?”
见慕容垂老是东扯西拉,拓跋觚不由焦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