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园长想了想，眼中一亮，说：“我猜甯甯应该是在进行无实物表演吧。”
“是吗？”关教授将信将疑。
“绝对是，他们演员不都是有这种要求的吗，别说话，我看甯甯演得挺好的。”
…………
隔天，在楼下早餐店随便喝了杯豆浆，江焕便去开始了他在总部的第一天上班。
住的地方距离辉融总部很近，走路在十分钟以内，这也避免了江焕每天去体验那能够把人挤出翔的沪市地铁。
在一楼等电梯的时候，却意外碰到了个熟人。
“早啊，李组长。”江焕笑着跟李学刚打了声招呼。
李学刚看到江焕，先是一愣，又看着江焕一身正式，有点意外，他是知道江焕从临桉营业部离职的事情的。
“你这是？”
“哦，今后就是一栋楼同事了。”江焕说完，便率先走进了电梯。
李学刚立刻明白过来，进了电梯，忍不住问：“你是在资产管理部？”
江焕笑着点了点头。
李学刚露出“果然”的表情，原本“南天一号”主要投资于黄金市场而募集，他以为他们贵金属研究组当仁不让会成为投资管理团队。
可最终结果却并非如此，想来肯定是因为江焕的原因了。
此时，临桉营业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