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心里,逝者已矣,哪里比生者重要?
江香流没再作声,他也关心肖大官,更担心肖大官。
明吕的话,无疑他是赞同的。
卫海却是不同,他甚是不赞同:
“不行,得问!这会凶手已杀害了两个人,倘若不赶紧抓住凶手,要是凶手再滥杀无辜那怎么是好!不能等!揖拿凶手归案是迫在眉睫,一刻也等不得!”
因着肖大官突然的变脸,桌上五人很快分化出两派。
一派主等,一派主问。
这两派各执已见,江香流还好,没作声,明吕则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与义正言辞的卫海对瞪。
末了,两人同看向阴十七。
江香流也道:“阴公子,你的意思呢?”
其实江香流问这话根本就是废话,刚才阴十七的态度已表明,都说了得问了。
江香流话问出口,慢半啪意识到,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最后叹了口气。
他觉得明吕说得对,可也觉得卫海没错!
这教他如何说?
说什么?
阴十七没有作声,她看着引起这场争执的当事人。
片刻后,出乎桌面另三人的意料,阴十七开口慰问起肖大官:
“肖大哥,你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