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香流赶紧缩回手,阴十七顺势松开收回:
“看来明老板的噩梦与肖大官的禁忌都与当年碎尸案的凶杀现场有关!”
再次听到凶杀现场,肖大官带着惊骇的眼猛然看向阴十七。
倘若换成旁人,定然得让肖大官突如其来的这个目光吓一跳,然阴十七没有,她冷静地继续道:
“还记得那能令肖大哥病发的诱因么?”
这话是问卫海、明吕与江香流的,他们三人或亲身经历或听阴十七说道肖大官失常的过程,都知道引发肖大官病发的诱因是竹子!
三人点头,却都没作声。
阴十七道:“之前我便说过,那诱因大有可能存在于当年碎尸案的凶杀现场,可这会肖大哥并没有见到或听到诱因,只单听到‘凶杀现场’四个字便惊骇成这般模样,看来肖大哥的心病越发重了……”
说到最后,阴十七的声音放得很低。
特别是在说那四个字时,她的声音几近蚊声。
卫海不觉也跟着压低了声音:“那现在这种情况还能问话么?”
阴十七道:“问!”
肖大官迟早都得过这一关,更不能因着肖大官过不去,当年碎尸案与现今人皮碎尸案便不继续查。
江香流有点担心,左看看有点晃神的明吕,右瞧瞧冷汗还在冒的肖大官,他忧心道:
“大官这模样能问么?看着好像要发病了!”
江香流也刻意压低了八度的声音说话,阴十七是坐在明吕这边的,江香流往阴十七这边倾近说话,肖大官那边听不到清,明吕这边却是听得清楚。
明吕一听江香流说肖大官好像要发病的话,思绪瞬间从想当年事中拉了回来,急声道:
“不能再问!要是大官又失常了怎么办?要是失常后再回不了正常怎么办!”
连着两个怎么办,前头还带了个不行再问,明吕的立场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