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阴十七听后,看着明吕一阵疑惑的神色,卫海再问了一遍明吕:
“你再好好想想,寝屋里的摆件物什,什么桌啊椅的,水壶杯子……真的没半点不同?”
明吕再细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他是真的想不出来,不是不想,更不是不说。
肖大官看着阴十七问:“阴公子,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江香流也有同感:“是啊,阴公子,你说说什么发现,或许你说出来后,明吕听后再想想,就能想出点什么来呢!”
阴十七没有说多余的话,直接道:
“我觉得明老板的噩梦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又是从发现肖丫头的头颅后开始的,且从明老板描述的梦境中情景,我觉得那噩梦跟肖丫头的头颅有关,甚至是……”
卫海问:“甚至是什么?”
阴十七道:“甚至是与凶杀现场有关!”
江香流反应很快:“你是说当年碎尸案的凶杀现场?”
阴十七点了下头,同时她发现肖大官的脸色有点难看。
顺着阴十七太过明显的目光去看,问话江香流与被阴十七的话骇得脸色发白的明吕及卫海三人,统统看向肖大官。
江香流惊问:“大官,你怎么了?怎么冒冷汗了?”
江香流还想去摇像是被魇住的肖大官,却让阴十七急忙拉住:
“江老板!”
江香流茫然地回头:“啊?”
阴十七道:“别去动肖大哥,他可能是刚才听到某些话而刺激到记忆深处被列为禁忌的那段血染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