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来不敢带着皮肉,阴十七逢骑必摔,最后只好由展颜带着皮肉与花自来共骑一马回了县里衙门。
阴十七则单独去了边罗村。
临分开时,展颜还与她说道:他一定到。
这话花自来不明白其意,阴十七却是明白的,她露出一口白牙,对展颜的重诺回以整齐的专业的八颗牙齿的暖心微笑。
似是对阴十七只对展颜微笑不满,花自来撇了撇嘴:
“你们俩打什么哑谜也不让我知道,还笑?牙齿白啊?”
阴十七不以为然地对花自来做了个鬼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正当花自来想再损阴十七两句时,阴十七开口了:
“我就牙齿白,怎样?快走吧,胆小鬼!”
说完,她十分帅气地转身。
哼着不成调的现代歌曲拐入边叶村与边罗村两个村子相连的小路,昂首阔步地一步一步往边罗村走去。
看着这样朝气蓬勃的矮小身影,展颜突然间笑了。
那种淡淡地浅浅地,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笑的人是真的出自内心真的开怀地在笑。
花自来正嘀咕着阴十七的不懂礼貌又不尊重前辈的话,蓦地抬眼看到展颜盯着阴*步离去的背影很真心地笑了,他惊悚了:
“你、你你笑什么?”
展颜看花自来一眼:“你不觉得这样的十七才是真正的十七么?”
花自来一头雾水:“什么十七、十七的?”
忽尔想起上一个案子抓到曾品正时,阴十七那失控的样子,花自来明白了展颜话中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