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自杀的时候,他良心逼迫他自己出手,而且若不是不干涉,只怕高淑惠的事迹败露,全家都要玩完。
“哥,你就是怕我劝嫂子走。”
高淑惠委屈道。
文秀顿时坐不住了,这一晚,保姆回去了,就他们家三个人。
她放下筷子,扯了一下高淑惠的袖子:“你劝薇薇去哪里?”
“妈,她现在这种身份,尴尬得要命,我叫她去她妈那里,有什么错?”
高淑惠以为自己是为了自己家里做打算。
谁知,文秀顿时啪地放下筷子,挥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孽障!”
“妈!”
高淑惠捂着侧脸,不明所以。
高峰仪看得扎眼:“你管得太多了,娶她的是我,又不是你,再者,谁最牵连咱们家,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对薇薇母亲有怨气,不必撒在她身上。”
“何止她母亲,要不是她爸送什么补品,树成他妈会死吗?你现在让我去找树成,可是树成他妈死了,你叫我怎么跟他交代?”
高淑惠义愤填膺。
文秀阴沉着脸,不悦道:“淑惠,看来,你还是没有长记性。”
高淑惠揩掉嘴角的血:“妈,我的记性已经长得够多了,就是因为长得很多记性,所以现在做决定才会理智,不拖泥带水。”
她无比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