虺家行蛊一事,必然被当时的渭王拿住做了把柄,以便他达成什么目的。
事毕,也就是十九年前,元化四年,狡兔死走狗烹,渭王借口将虺家夷族。
他做过的事,便烟消云散,无迹可寻。
但是虺家一定还留了一个后人。
十九年后,他必定是回来报复的。
但是她猜测,这个人必然还很年轻,否则也不会意气用事到直接给小王爷侧妃下蛊。
且他的功夫肯定不如祖辈到家,否则他也不会用活人一试再试。
想必出事时他也还是个孩子,也未习得什么家族真传。
苏容意蹙眉,“但是二牛他……莫非只是凑巧?”
二牛与市井,与渭王府,与湘西虺家,确实没有半点关系。
这些,苏容意早已查过。
白旭说:“恐怕是,我猜测,他也想用孩子试试看,挑中了那牧童,可能是他那一段时间正好在江宁县。”
果真是恶毒!
试过了大人,便找孩童。
“他到底想要炼出什么蛊呢?”
苏容意沉思。
白旭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