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曹满曹府君,十七岁的郡守,这是个特例,毕竟若是他兄长不死,顿丘县令的位子哪儿轮得到他,可以说是特例,也可以说是机缘巧合了,恰巧在那样一个关头,皇帝刘宏需要树立起一个省钱的榜样,曹满就附和了刘宏的意思,于是,成了十七岁的郡守。
王澈知道“谋主”荀攸的大名,又怎么会看轻荀攸呢?可以说他这次来书院除却拜会司马徽之外,目的就是荀攸了,只是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的收获。
这个意外,就是钟繇了。
“后生可畏啊。”司马徽欣慰笑道:“不管是曹府君,还是王澈小兄弟你,又或者是元常,还有荀家的后生。”
司马徽见多识广,也正是因为见识得多了,才知道这些个后生,往后都是些有能耐,有成就的大才啊。
精通经学的他,即便只是用眼看,就能看出周围这些学生当中,定然会出人物。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罢了。”王澈笑道:“只是先生有此才华,却是埋没了。”
司马徽是有才能的,从他看人,给别人举荐人,在这私学教导学生就能够看得出来。
司马徽并非没有被朝廷征召过,只是对朝廷太过失望,干脆就辞官回来种地教学生。
他在乡间种地,怕也是对朝廷有莫大的讽刺,若非对朝廷心灰意冷,司马徽又怎么会如此薄朝廷的面子。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这话倒是不假。”司马徽笑道:“没想到小兄弟年纪轻轻,倒是看的透彻。”
“惭愧,从春秋战国到先秦,诸子百家,我等后人,不过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罢了。”王澈说道。
与王澈聊天,司马徽也越来越觉得王澈这个人,真的是不简单,言谈举止之间,比之荀家的那位年轻人,不遑多让,比荀攸,更多了一份成熟和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