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不过多数为嗤笑之声,显然,几乎没有人相信这句话能是真的,就连陈灵自个儿也不信。
因为这根本就是瞎编乱造,先甭管这么说有没有用,至少这杆大旗先拉起来再说。
金虿也笑了,只是笑容中含着些别的东西,好一阵儿,才道:“陈大学士,说话要凭证据,否则……”
陈灵截口道:“那你的证据呢!”
“本山主自有证据,在座诸位也均瞧见大学士刚刚是随着金某手下的婢女去换衣服。我问你,她人呢,若没有她带路,你又如何能摸到我金家地牢之中!所以,她是你大学士安插在我金家中的奸细!”
“笑话,她明明是你金虿故意用来构陷本大学士的棋子,否则若真是劫囚,又怎可能傻乎乎出现在这笼子中供你摆布!”
“那是因为笼子周间设了禁制使尔等无法逃脱。更因为你根本就在信口雌黄!若那婢女真是金某的人,若你真没有心去救人,那么本山主倒要问问你,那区区一位婢女到底说了什么,能让你忽然改变了主意!”
“哼,一派胡言!说了半天,你根本就没有证据!”
陈灵嘴上强硬,眼角肌肉却细不可查地跳了跳。
他当然不能说自己是被钟离幻道破了身份,半逼半就地跟着去救人,是以,他高挂免战牌,朝着台下决明子长老作揖道:“决明子长老,这金虿胡搅蛮缠,本学士有口难辩,欲申请国教正宗执法堂仲裁。”
台下决明子长老一张老脸早已是微微泛青,其实当陈灵一伙儿人出现在金笼中,他就已有了某种决定,异域大学士受着上头高度重视,必须出面干涉。
只瞧他站起身,对着台上金虿微微一礼:“金山主,此事疑点甚多,以老夫之见……”
谁知这话还未说完,金虿已瞪着双眼大声喝斥道:“决明子长老,本山主只问你一句,你的话可代表国教正宗,又是否要为异域大学士强出头!”
决明子一愣,沉声道:“异域大学士本就是我国教正宗在册的弟子,老夫身为执法堂副长老怎……”
“好了,不必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