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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将他弄到那个树上木屋中的,也不记得是如何将他血衣脱下的,只记得他背上的伤口沾满泥土,又红又肿,身子更是因为发烧滚烫吓人。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的忍耐力真的很惊人,明明头痛的已要裂开,仍旧能强忍着给他清洗伤口,铺好被褥,喂他吃药。
洛黎不敢停下,她怕一旦停下,自己会随时昏睡过去。
然而,身子还是受不住她这样作死,率先发起了抗议,她拿着帕子正欲清洗,倏地倒地不起。
她站在一个很大的阵法中,周围白雾弥漫,脚下的阵法闪着金光,源源不断的雾气从四面八方汇入阵眼。
这是哪儿?
还未来得及多想,忽儿景色流转,此刻她又进入到一处奇怪的水域,水刚刚没过膝盖,她遥遥望去,这里没有任何色彩,所有的东西非黑即白。
天是白色,水也是白色。
远处一棵大树屹立在水中,树梢上吊着一个秋千。
她没来过这里,可见到秋千后,却觉得如此熟悉。
这又是哪儿?
猛地,场景突变,此刻她站在一个山洞中,洞壁上挂着冰晶,周围寒气逼人。
她被一股奇怪的力吸引着,往山洞深处走去。
洞内明亮,周围挂着一些白晶冰火,最中间的一处阵法上,一个女孩静静地躺在中间的玉榻上,头发竟然是浅蓝色的。
她看上去也就十三、四岁的模样,脸上发着暗青色的光,不见胸腔有任何起伏。
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