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是个不可揣测的东西。
而自己在乎的只不过和唐伯虎一样的生活罢了,传画艺,名声响,孤傲图,意清朗。
可是,怎么就这么难呢?
穷人有穷人的烦恼,富人也有富人的忧虑,算了,杞人忧天的事情还是不要想了,丁也重新恢复了斗志,他是他,他是独一无二的一个人。
“在想什么?”何宗安给丁也带回晚餐道。
“没想什么,刚才那两个人来了。”
何宗安不用丁也明说也知道丁也说的是谁,他道,“不用理他们,他们自有自知之明。”
何宗安现在真的挺恨那些人的,仗着自己的关系耀武扬威,若不是自己后台够硬,说不得丁也这次就真的玩完了。
若真的这样的话,自己的姐夫王天成就第一个饶不了他,让他在上城照顾丁也,如今这才多久,丁也便深陷囫囵,而且还是因为自己姐夫的孩子引起的。
可最让头疼的是,王诗诗越来越不听话了,而且才十三四岁,就开始早恋,说又说不得,打又不能打,娇生惯养的还不能由着她的性子胡来,他真的很为难。
怎么管孩子怎么教育,他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所以,他把希望全都放在丁也身上。
可没有想到的是,丁也因此而入狱。
“何叔,要不你就先回去吧。”丁也此时已经无所大碍,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是已经有血气涌动,年轻的活力再次充满全身。
“你不用管我,我要走你就是拦着我也会走的。“何宗安打了一个哈哈道,他特意留了下来,不呆在丁也身边他不放心,万一丁也再被坏人抓了怎么办。
“那好吧。”丁也则道。
晚上,星月如水,挂在天空中,丁也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起床继续码字,何宗安同样如此,他躺在另一张看护的家属床上辗转反侧,同样一点睡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