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华闻言,眉眼浮现寒凉之色。
眼角余光瞥见案上放着的黑檀镇尺,他随手拿过来,摊开容锦掌心,直接给了他狠辣的两记。
容锦反应不及,只觉得掌心剧痛,呆滞地垂眸看去,才发现自己被遥华打了……
打了?
视线缓缓转到他手上的黑檀镇尺,容锦神色一瞬间有些微妙,此时掌心火燎似的疼痛倒不是让他最在意的,让他吃惊的是,遥华居然打了他?
就像夫子打学生一样打了他?
“你……”
“怎么?”遥华眯眼,“胆敢威胁太子,打你都算轻的。”
容锦:“……”
的确是轻的。
他竟无言以对。
叹了口气,容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只两下,掌心就浮起了两道肿痕。
黑檀镇尺本就重,质地坚硬,遥华练武之人内劲又大,肿了也不稀奇。
稀奇的是被打手板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