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绮叹了口气,替鸯儿难受起来,但也知道这是无奈的事情。
终归对鸳儿来说,这是真正的两难。
“不过还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至少上官大小姐是平安的。”顾绮喃喃道,又问他,“对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他们想要如何对付我的?”
“今天早上,”他应声,“我和信阳郡王见面的时候。”
“哈?”意外的答案。
“自你想到他们要杀上官绮之后,我就在想这是为什么,站在谢芊的立场上,我怎么都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等我问明了宋家到底丢了什么东时,便有些怀疑。所以就决定赌一把,还好,我赌赢了,信阳郡王知道了谢芊的打算,而我从知道了太后的打算,所以,就去求了老王妃。”
顾绮这方了然,觉得这主意也不错,让那二人狗咬狗去。
“所以晋南公主当时也在场?”
“是。”
“这我就放心了,早些在郡主府门口那一闹,我还真担心她会吃亏呢。”顾绮由衷道。
谢霁听她在自己最没着没落的时候,还能为谢菡担忧,心底感慨:“时间紧张,我无法和你解释商量,只能先做了。不过虽然今天他们落空了,但吕箬此人绝不可交,我这不过是一时交易,和他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还是要当心他。”
顾绮见他郑重解释,点头应声,旋即又嗔怪道:“我何止要当心他一个?你知不知道老王妃还有裕王,都去宫中向皇帝求赐婚了。”
她说着,摸了摸自己妆容都花了的脸,感慨道:“一家女百家求,我倒好,求来求去,好像都没脱了你们谢家。”
谢霁还停留在她前一句带来的震撼中,不可思议道:
“我大哥?与他有什么关系?他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