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诽完她还是点了点头。
凌曜:“因为懒得营业。”
这原因就够懒。
苏离顿时觉得额头一痛,同样是老板,什么时候轮得到她说这句话。
当她暗暗估量着要搭建打理这一个民宿所花费的资金跟精力时,从旁边小门出来一个面相淳朴的老妇,看见苏离不由停脚打量。
苏离迎面站起来,如一个不速之客。
凌曜见她俩互瞧,朝那老妇介绍:“周婶,她就是我们刚才从山下带上来的,车坏了回不去。”
周婶点了点头,看这姑娘长得很合眼缘,上前拍拍苏离的手劝说:“那就在这儿住下吧,现在外面雪大得很,出去很危险的。”
苏离脸上笑笑应着,心头转念困惑:我这不上来还有机会走出去,一上来不是更下不去了?
但她看这里条件还行,也没想象中那么差劲,再说自己车还困在底下,也就既来之则安之。
凌曜还没说完,这回向苏离介绍老妇:“她是这儿的屋主,也是民宿老板。”
苏离嘴角微抽,原来任性到懒得营业的是眼前这位老人家。
她回握住对方的手说:“周婶,那就麻烦你了。”
周婶摇头笑笑:“不麻烦不麻烦。”
她看人姑娘脚边有行李袋,遂热情地上楼引路:“跟我上来吧,我给你找个房间住。”
苏离应一声,刚拎起袋子准备抬脚,低头看见自己手上一直捏着一样东西,这才想起来,回身询问吧台里的人:“诶,凌曜是你吧?”
凌曜听闻她叫自己,抬头看去,只见她手中扬着一封信,上面写的收信人正是他自己。
他盯着那封信,准备伸手去接,苏离已快速放在台上,解释说:“刚才地上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