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是一个遥远的命题,这让她怎么解
想她出生以来,二十多年的记忆,多的她自己都记不清楚了,这让她什么时候能想的起来啊
想着到这边来,是让大家高兴的,她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二人在月光下溜达了半个小时,才回到旅馆休息。
彼时李雪丝的剧组还没有拍摄完,却因为当地的规定不容许扰民,而不得不收工。
没了剧组的拍摄,整个小镇瞬间安静了。
偶尔会有几个买醉的人路过旅馆的窗子,说的话叽里咕噜,安然完全听不懂。
洗好澡出来,就见自家男人正在铺,崭新的单被褥,都是家里带出来的,至于旅馆里的东西,全都被规规矩矩的摆放在沙发上。
小女人嗷呜一声,扑到了上,然后在男人还没铺好的上开始打滚。
看着闹腾的欢快的安然,男人满眼都是无奈,用被子裹了安然放在沙发上,从新开始铺单。
自家大叔洁癖这事,安然已经知道了,却就是不想他好好的铺。
蠕动着体,跟蚕宝宝似的,滚滚滚,滚到了上,在冷承天的眼皮子底下晃悠。
看着安然露在被子外面白花花的两条腿不停的晃悠,以及小丫头那闹的绯红的小脸,男人的眼底浮现出了一丝恶趣味。
将脚掖好,男人扯着被角用力一抖,安然被抖了出来。
还没等她惊呼,就觉得眼前一黑,冷承天整个人扑了上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跟你一起滚。”
“哎呀你滚你的,干嘛扯我衣服。”知道自己闯了锅,安然泥鳅一般想逃。
男人一扯,安然只觉得下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