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凉走上前去,行礼道:“张凉来迟,还请大人恕罪!”
刘虞呵呵一笑:“此番能够逼退公孙瓒这个逆贼,全靠子睿身先士卒,运筹帷幄,子睿心系城防,事物繁忙,何罪之有。”
“能够抵挡贼兵,全靠大人威名和将士用命,张凉只知用心为大人办事,不敢言功!”张凉也算是老司机了,这些客套话驾轻就熟,信手拈来。
“子睿过谦了!”刘虞又道,“不过咱们危机已过,今日收到探子消息,公孙瓒那逆贼这两日攻城伤亡惨重,知道我蓟县城池坚如磐石,再耗下去也无用,已经准备退兵了。”
“公孙瓒要退兵!这绝对不可能!”张凉大吃一惊,脱口而出。
鉴于张凉惊愕的表情,刘虞奇道:“子睿为何如此肯定公孙逆贼不会退兵?”
“这个。。。”这就让张凉为难了,自己仅仅凭借历史对公孙瓒的一些了解,确实没什么真凭实据。
此时座下的公孙纪也附和刘虞,说道:“敌兵退去,避免伤亡,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难道张将军希望让那些无辜民众在城墙上与敌兵刀枪相见吗?”
张凉大怒道:“你这简直就是屁话,谁不想天下太平,安心在家抱老婆喝美酒,但这是自己一厢情愿就能够的吗?掩耳盗铃!”
“你。。。”面对如此粗鲁的喝骂,公孙纪居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骂。
张凉也不去管,转而对刘虞说道:“不知公孙瓒退兵的消息是什么时候得到的?是何人传达的。”
刘虞看了一公孙纪,尴尬地说:“正是附近乡民向公孙将军禀告,言道公孙瓒军中粮尽,纵兵到居民家中抢夺,料想不日将要退兵回北平了!”
“哦!”张凉来到公孙纪面前,也不说话,双眼盯着他,围着转了一圈。
公孙纪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过毕竟是久在官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带着怒气道:“张将军这是什么意思?我乃蓟县从事,与各地乡民相熟,他们来告知我有什么问题?”
“哼!”张凉心中原本怀疑,但没什么证据,再加上公孙纪表现镇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不死心地问道,“我早已传令四门紧闭,任何人不能进出,你那些相熟的乡民是怎么将消息传给你的?”
公孙纪笑了起来,面色骄横道:“这有何难,他们在城墙下说话,难道不能够传到城墙上来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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